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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面对天牛皇，南宫凡却没有这样的自信了，天牛皇才是真正将身体推到了下界巅峰的人，何况兽人族达至传说一般都会有种族天赋出现，以天牛皇傲视天牛系的血脉，这天赋更是强悍到难以述说。

    一力降十会，南宫凡所有的花里胡哨在天牛皇面前都不过是个天大的笑话。

    若是在天牛系，南宫凡连直面天牛皇的资格都没有。

    “不用紧张。”天牛皇的声音有些沙哑，说得也是人族通用语言，微眯的眸子满是好奇的上下打量着南宫凡。

    南宫凡没有感觉到天牛皇身上有一丝一毫的杀机，这不由让他轻松了一口气。

    “我知道你杀了我不少子民。我还知道你跟那如今在天牛星步步为艰的梦君有所关系。”天牛皇显得有些慢条斯理，如果不看他头顶那透着凶悍气息的两道弯角，任谁也不会相信，他不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儒生，而是传言中茹毛饮血的兽人族。

    天牛皇从天际落下，走到距离南宫凡五米的距离站立，眼中满是赞赏。

    随着天牛皇动作又紧张起来的南宫凡，看着天牛皇停下了脚步才微微点头。

    五米，一个极为微妙的距离，这个距离对于天牛皇这种体修达至巅峰的人来说，正好是他的攻击范围，而站在五米之外的南宫凡，在这样的距离下，轻易便能反应过来。

    这对两个人来说都是一个极好的安全距离，天牛皇不怕南宫凡能从他手上逃脱，南宫凡不怕天牛皇突然出手将他拿下。

    “你该叫南宫凡，还是叫黑泽？”天牛皇歪着脑袋，眼里满是有趣。

    南宫凡并无意外，既然天牛皇认定他便是在天牛系作风作雨的人，自然知晓他的名字。

    而黑泽的名字，最近末都附近阵仗那么大，天牛皇想知晓也并不是很难。

    但天牛皇是第一个在他面前揭晓这件事的人，还是让他略微有些不适应。

    “不知天牛皇找小的何事？”南宫凡抱拳问道，避开了南宫凡与黑泽这个话题。

    “我觉得只有跟着你才能找到圣祖。”天牛皇显然也是个直性子，毫不掩饰自己的来意。

    南宫凡微微一愣，找到牛青道？那样的人物，在世间都可随意行走，岂是那么好寻找的？他如今还在不在这圣器诸多空间之中都是一个极大的问号。

    “我相信我的直觉。”天牛皇淡淡出声，“作为回报，梦君在天牛系施展抱负不是任何问题。”

    “那本来便对你们兽人族有莫大好处。”南宫凡微微摇头，“何况，你们的圣祖我确实见过，但那样的人物岂是说见便能见的？”

    天牛皇眼里闪现精光，他一直还以为这小子只是得到了圣祖留下的东西，没想到竟然真正见过圣祖？

    “圣祖是幽渊魔牛？黑色的，应该便是。”天牛皇念念叨叨，天牛系从很久以前便是牛人族当道，圣祖的功劳无可磨灭。

    哪怕只是圣祖无意识留下的影像，也让牛人族强者层出不穷，若见到真正的圣祖又会如何？

    天牛皇有些激动，他们牛人一族，在天牛系倒可以耀武扬威，哪怕飞升到七七大陆也是霸占十几方大陆的狠角色，但是再飞升便陷入尴尬的境地了。

    牛人族比之狮虎象龙这些古老的强族可就差了不止一个档次，这也是牛人族一直想改变的一点，也是他在天牛系感应到圣祖气息，哪怕掀起战争，哪怕冒着风险，也要独自潜入人族腹地来的原因。

    边疆战争的输赢实则并未放在他这位天牛系至尊的心上，胜又如何？败又如何？

    他们兽人族因为天赋的原因在下界是可以耀武扬威，甚至他们愿意，真正的覆灭下界人族也不是什么难事。

    可他们大多只维持边疆战事不断，时不时还来一次声势浩大的战役。反而跟同样是兽人族的疆域打生打死，这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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