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过了不足半个时辰,又是一声“啪”响。 ...... 太阳高挂正中,秋老虎开始展露自己的威风,毒辣的阳光普照大地。 王载三人借着并不高大的围墙阴影向着小院靠近。 小院外的巨树,突兀一片叶子滑落,一道香风远去,一片枯黄的树叶打着旋落下,一滴露珠自叶片上滑落,滴落在坚硬的地面上。 三人轻轻推动半掩的门。 沉落夫哪怕戴上自己的“王爷”面具,仍然不忘骂骂咧咧,“真是大气,也不怕见贼了。” 门缝缓缓扩张,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 “嘿,还挺有情调。若办事在中途,真来个贼才叫有趣哩!”被面具遮挡的脸庞掩去了伤疤,也让沉落夫这家伙好了伤疤忘了疼。 王载与全身藏在黑袍中的牛天纵对视了一眼,心里皆生起了一种不好的感觉。 先前亲眼见到南宫凡没事,他们才算是真的放心下来,一回到三人的院子倒头就睡,可还没来得及告诉沉落夫有关豆凝蝶的事。 门终于完全敞开,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狼藉。 “我滴个妈耶!这是晴天落暴雨了?”沉落夫咋咋呼呼出声。 王载和牛天纵两人却一步直接迈了进去。 地面全是酒液,已经深入了泥土之间。 醉人的芬芳,此时感应之中却带着一丝凄凉。 目光移在他们摆下木凳的地方,哪还有一根木凳的影子? 堆积的木块一看就是被人一屁股坐烂了,散落一地。 满地陶瓷碎片,上面还摇晃着酒液,在阳光下泽泽生辉。 一个人影埋在陶瓷片间,哪怕这些尖锐的陶瓷片也无法划破他的肌肤,可还是将他的衣物划拉得稀碎,比起街边的乞丐还要不如。 王载一步上前,手掌凌空一拍,所有的碎片全部被一股劲风推到一旁,一把就将完全瘫软的南宫凡抓了起来。 “这,完全像水一样了。”王载摇头。 “这是咋了?豆姑娘呢?”沉落夫和牛天纵也赶忙上前。 王载摇了摇头,悠悠一叹,“到头来还是‘情’这一字最伤人哟!” “啊?”沉落夫微微一愣,摩挲了一下下巴。 情?那是个什么东西。儿子的生母他倒是知道是啥,还让她一直伴在儿子身边,锦衣玉食供养着。可说到情,这莽汉子是真的懵了。 “什么情不情的,你说的是钱吧?豆姑娘骗了她钱了?” 不得不感叹沉落夫的脑回路。 王载翻了个白眼,也不再对牛弹琴。轻轻松松就将南宫凡抱起,往他和豆凝蝶都曾睡过的房间而去。 ...... 熟悉的芬芳萦绕耳鼻,南宫凡从睡梦中快乐的苏醒了过来。 撑起身子,眼前是那熟悉的空荡荡木屋,在油灯的光辉下敞亮无比。 床边有一根独凳,上面安安稳稳摆放着还冒着热气的茶壶。 佳人余香还在,可佳人就那么冷漠的走了。 一场大醉,南宫凡缓释了心绪,也接受了现实。 看着在窗边仰望夜空的背影,幽幽一叹。 王载同样幽幽一叹,转过了身子,“接受不了?” 南宫凡举起茶壶,往嘴中灌下热水才舒适了很多,苦涩一笑,“接受不了也得接受。” “确实,人总是要往前看的。毕竟你们也天各一方了。”王载转过了头,淡然一笑。 “天各一方?”南宫凡疑惑,把整个茶壶的热水都喝了个干净。 “是的,天各一方了。你应该替她解决了身上的什么隐患了吧?”王载悠悠开口,“应该是魔城留下的,无外乎就是禁制之类的东西。” 南宫凡沉默点头。 “没了那份压制,她的能量就无法压抑了。她比我们想象中还强得多。”王载微微叹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