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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一直当背景板的托尼忍不住笑出声。

    “白小姐是我从业以内最惨烈滑铁卢的代表作，没有之一。”

    “你们什么意思？”白芷更懵逼了。

    她隐隐觉得眼前这两个人是在笑自己，但一时又没get到。

    她怎么了？

    她挺好啊！

    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身边的人都夸自己好看。

    “白芷，考虑一下，换个造型？”

    顾相思看着辣眼睛的白芷，关键她还一脸的自我感觉良好，这是典型的被顾无忧和她身边一群马屁精洗脑洗的信以为真还习以为常。

    “好。”

    白芷配合的一声好让托尼忍不住高看了顾相思一眼。

    这个姑娘不简单。

    他负责白芷发型好几年了，不止一次尝试过给她洗脑，没一次成功的。没想到，眼前这个女孩一句轻飘飘的话就成功了。

    “托尼老师，交给你了。”

    ……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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