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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考英语，顾相思拿到试卷还是和上午一样，下笔如有神。

    这次，提前四十分钟交卷。

    白芷屁颠屁颠的照着上午操作，卡着顾相思出教室后再跟着交上白卷，不让她发现。

    ……

    第二天上午考文综，最后一门考数学。

    卷子发下来后，顾相思拿起笔，盯着题。

    这两天一晚，用脑过度。

    其他科她靠死记硬背，把课本内容都记了下来，更是调出历年来的试卷。

    但数学，不是死记硬背就可以的。

    看着完全陌生的函数，公式，她一秒从学霸模式切换进学渣模式。

    考其他三门无比清晰的大脑突然乱码。

    盯着不过几秒，顾相思果断选择放弃做题，有前面三门成绩的分数足以让程霜的计划落空。

    不再为难自己，笔一丢，趴在桌上开始补觉。

    ……

    顾无忧最后一门数学特意提前十五分钟交卷，经过顾相思的考场，一眼就看到她正趴在试卷上睡觉。

    试卷被压住一半，但另一半上全是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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